君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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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发脑洞,写来爽爽,无前情无后续

为什么评论都在笑!!我明明很严肃!!

喻文州一身淡青长衫,手中握着一把素绢折扇,朝着黄少天微微一笑:“这边请。”

他皮相极好,倒是没有几分像他那去的早的短命爹,一双桃花眼倒是完全随了他娘,就算板着脸面无表情也会不知不觉带上几分笑意。

黄少天跟在他身后走进屋里,喻文州的娘给他们煮了茶,又端上来冰镇过的甜瓜和杏梅。黄少天毫不见外地拿了个杏梅塞进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,一双眼睛还是滴溜溜的转,黏在喻文州身上滑不下去。

杏梅内有核,黄少天牙口再好也咬不动它,正四处张望寻找放杂物的小瓷盘,面前就突兀出现一方洁白的手绢。

黄小少爷在家娇生惯养习惯了,家里的侍女也经常这么服侍他,他便习以为常地往那方手绢里吐了核,习惯性地抹了抹嘴,一抬头便撞进了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里。

喻文州收回那方手绢,将杏梅核包起来放到袖中,看着方桌那端有些局促不安的黄少天,温声安慰道:“回来洗一洗便是了,没关系的,少天。”

黄少天愣了愣,咬了咬嘴唇,犹豫了片刻才道:“其实…我叫黄shǎo天。”

喻文州一愣:“啊?”

“哎,八九年前那会我不是刚出生吗,据说什么紫气东聚牛斗冲天狼,天象异常什么的……”黄少天坐在椅子上,两条腿触不及地,便将腿晃来晃去,“我娘最是迷信,不知道从哪找了个牛鼻子给我批了批八字,那臭牛鼻子偏说什么我的命格太轻,非得起个重点的名字才压得住,不然就要早夭。”

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,话语里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埋怨:“你也知道我爹这个人,白手起家的一个土财主,大字不识一个,哪能起得出来什么高雅的名字?他还偏要自己起,容不得别人插手,一来二去我就叫这名儿了呗。”

喻文州沉吟道:“那依伯父之意,少天……这名字是有何含义?”

“比天少一分呗。”黄少天伸手抓向一个甜瓜,被喻文州伸手拦下,拿起那个甜瓜用小刀切开,去籽后才重新递给了黄少天。

黄少天一遍嚼着瓜,一边含糊不清地说:“不过话说回来,“少天”这名字听起来倒是不错哎,至少我自己挺喜欢的,改天磨一磨我娘让她跟爹说帮我改了……真是的,名字凭什么不能让孩子自己改啊,那些没文化的家长起不好名字会给孩子带来很大的伤害的!”

喻文州沉吟一下,站起身来走到书房里取出文房四宝,往方桌上摊了一张宣纸,蘸了些研好的墨,在纸上端端正正地写下了黄少天的名字。

“你看,这便是你的名字,却也是我我唤你的另一名字。”他将宣纸折好,递到黄少天面前,黄少天凑过来看,“这字,既读shǎo又读shào,若仅是换个读音,也不算对名字做了太大的改动,想必伯父那里不会过于为难你。”

黄少天感动地握住了喻文州的双手:“太谢谢你了,文川!”

喻文州: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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